啪啪啪!又是清脆的三下。

    “叫你去你便去,夫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知错了,请娘子责罚。”

    “那岳阳楼的冰酥酪做的好,夫君没用一碗?”

    ……

    “是用了的,但只有一碗……”

    戒尺狠抽数下,伴着女子的阴阳怪气的问话,“我是不是还得奖励夫君啊。”

    “啊痛……不是不是。”

    元启此刻头朝下,已有些头晕脑胀,不过比起娘子接下来让他摆的姿势,他宁愿一直头晕着。

    他躺在矮踏上,继新婚夜后又一次四脚朝天,娘子在他腰下塞了枕头,把屁股垫高,而他自己两只手握在膝弯处,两腿大分,这姿势比刚才的还要羞!

    锦秀就是要好好羞一羞他,五十下戒尺不停落在臀腿交接处,此处皮肤娇嫩,这个姿势下又绷紧,元启又痛又羞之下很快就保持不住姿势,当然被勒令恢复且还要加罚。

    戒尺在一掌宽的地方反复笞打,很快比两瓣臀肉还要红还要肿,元启手掌青筋暴起,用力握着自己的膝盖,俊脸浮上后悔痛苦之色。

    终于五十下戒尺以及加罚的四下抽完,元启刚想松一口气,只见娘子手持藤条过来,他求饶道:“好娘子,好妹妹,别用藤条,我受不住。”

    “这就受不住了,夫君喝大酒吃冰食的时候就没想过屁股会挨打?既然敢多次犯戒,那就是受得住!”

    自新婚被立规矩后,元启偶尔犯错,锦秀也就拿戒尺敲打敲打,她其实有私心,怕罚得狠了,夫君不肯同她亲近,她想要的不是一个畏惧妻子的丈夫,而是夫妻间心意相通,可她隐瞒在先,不知何时才能和盘托出,心中愧疚,这训诫之事上就成了重拿轻放。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这不,现下京城哪家的年轻郎君敢这么放纵饮酒,自己真是少教了他!今次定要重重责罚。

    “不过既然夫君不想被打屁股,那咱们就抽屁眼,姿势还记得吗?趴下!”

    “娘子,我……”

    他的话很快被打断,锦秀用前所未有的严厉声音说:“我、说、趴、下!”

    元启伏在矮踏上,自己分开屁股,带着凉意的藤条在股缝中上下滑动,“新婚立规矩时,夫君只是略微感受了下抽屁眼是什么滋味,今日夫君既是因为上面的嘴犯了禁,那就罚在下面的嘴上!”

    这话羞得元启浑身发颤,如果是平日,他定会发觉此刻的娘子完全与正常人无异,但他全副心神都在那根危险的藤条上,现在回到王府也不用想着防备什么人,警觉度下降,故而被锦秀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