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钰:“这只才应该叫阿丑。从前那只呢?”

    “那只啊,回家去了。”薛湄道,然后她不想萧明钰再问,非常仓促转了话题,“看那秋千,瑞王送的。”

    萧明钰微微眯了眯眼。

    瑞王叔也未免太花心思了吧?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对薛湄如此热情?

    “作一首诗吧。”薛湄对萧明钰道,“王爷您先来。”

    萧明钰:“我乃一市侩人,不会作诗。薛兄试试吧?”

    薛池面无表情:“一秋千,有什么值得作诗?”

    薛湄鄙视他:“大哥,自己没才华,别怪人家秋千。苏轼就有词,这样写: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薛池:“不怎么样,这几句泛泛。”

    萧明钰:“苏轼是何人?”

    “苏轼是个才华绝冠的人,不认得他,我说了也不知道。”薛湄说,“大哥,这几句还是挺有意境的,想想是不是这么个景儿?”

    画面感都出来了,还说不怎么样,那是酸。

    这是嫉妒了。

    薛池:“信口胡诌,还要托个古人?”

    薛湄笑道:“我胡诌,也得有胡诌的本事啊。我要是有这个才华,就去考女学了。”

    本朝有女学,是在宫里开设的,有爵位以及三品以上京官府上的千金,都可以去读书。

    当然,它也有个简单考试。

    “既不是胡诌,前后句有没有?”萧明钰问。

    “有啊,听着: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