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竹心软了,刚要抬手,又觉得不对,这家伙方才明明好好的。“头疼我去请血蚕回来。”她作势要起身,结果身子被肖长语抱得紧紧的。

    “你就是陶清篱对不对?”肖长语的唇贴着陶水竹的耳朵轻声问。

    陶水竹脸颊发烫,“我不知道,你别想套我话!放手!”

    “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让血蚕把我的伤治好,然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这些年你受的苦,我受的伤,我会一并讨回来。”肖长语果断谈条件。

    陶水竹,这个时候应该叫她陶清篱了,她将自己手腕上的红色丝线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给肖长语看,“你还记得这个吗?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肖长语自知理亏,抱着人不说话,反正不松手。

    这种耍无赖的行为真是让陶清篱没脾气,无奈自己武功不如人,只能和她对峙着。

    血蚕出了院子,立刻转到旁边的院子里去。房间里,江封悯的嘴角一块乌青,说话都疼。

    “你总算来了,快快快,给我这里上点药,要不我怎么见人啊?”被家暴的江封悯一见血蚕出现,顾不得嘴上的疼痛,连声喊着自己的伤势。

    “我看将军你还是被打得轻。知道陛下为什么打你嘴吗?”血蚕打开药箱开始给江封悯敷药。

    江封悯嘴边敷着药,也没耽误她说话,就是有点口齿不清。“我不就是和你说了点闺房中的事嘛,她至于这么打我吗?哎哟!疼疼疼!”

    血蚕正在她身上按来按去检查她的伤势。舒云慈这次出手确实很重,江封悯身上有好几处伤。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是这皮肉伤也够她躺几天的。

    “将军,我想起一句老话,不知该不该说。”血蚕收手。

    “你说呗。”江封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感觉方才真的被舒云慈打死了。看来自己的武功还得继续练,至少要练到就算真的挨了几掌也不会立刻死的程度。

    “老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是这样的人。”血蚕放起嘲讽来也是很厉害的。原本一个盛辞就够让她操心的,现在多了一个需要恢复记忆的肖长语,又出现了一个嘴欠的江封悯,自己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了,还没有地方说理去。

    江封悯好委屈,自己也是想和舒云慈在某些方面更加和谐嘛,有什么错?被揍成这样了还要被血蚕数落。

    “你知道陛下心里在想什么吗?“血蚕突然问。

    江封悯撇嘴,“当然知道。你真以为我傻啊?”

    “不是吗?”血蚕很认真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