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再没想到要立起来,她希望身上的男人能放开她,减轻她那沉甸甸的负担。

    细长的脖颈被迫向前仰伸着,已经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印。头早不受自己控制地偏着头,红唇微微张开,散发着被吮x1得发肿的诱惑。

    嗓子好像嘶沙了,再不能铿锵有力地反驳,只能发出喑哑的求饶cH0U泣,不仅没能让身上的男人心软,反倒更像诱人深入的钩子,还想让人欺负她得更狠一些。

    叶棘总算知道了牧碧虚一开始叫她“省着点力气哭”,原来是需要哭的地方太多。她二十余年的泪水仿佛都已经在这短短的暗度陈仓中流尽,眼眶发红,泪珠却开始断断续续。

    “我……想歇会……”

    见牧碧虚不理会她,叶棘索X软绵绵地趴在榻上,开始装一条Si鱼。

    牧碧虚很快发现了她的意图,不肯教这条狠心的小鱼得偿所愿。他搂起她的腰,以自己的孽根为鞭,一耸一cH0U地推使着叶棘爬下床榻。

    叶棘只要一停下来,就要吃上他好几记深顶猛撞。

    牧碧虚低沉而温热的声息喷在耳后,“野鱼,过去我一时糊涂了,如今向你负荆请罪,希望你能原谅我……”

    叶棘见他明明使出百般花样欺负自己,嘴上却还说着什么“负荆请罪”。不是她名叫荆棘,他背着她就能算负荆请罪,这个成语新释义她是不认的。

    “哪里是你负我,分明是我负你……”他那般壮实,还得b着她一路把他背过来,简直是可恨至极。

    牧碧虚似被她感动了,“你如此深明大义,过去之事彼此既往不咎,我们二人就此相互谅解罢。”

    叶棘气得不打一处来,这混账东西书读得多,活学活用还真是让人脑子没能转过弯来。

    她以四肢半爬半推,一路被牧碧虚撞到落地梳妆镜前。

    x口上的两粒茱萸被牧碧虚掐在手中把玩和吮x1,原本微小的一点已经发红肿胀如樱桃,一挨上冰凉的镜面,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牧碧虚在她耳边道:“睁开眼睛看看。”

    叶棘自我欺骗似的紧紧阖上了双眼,背着崇开峻另觅少年郎就已经错了,和牧碧虚在此一晌t0uHUaN更是错上加错,为什么就不能让她逃避,非要亲眼目睹这一切呢?

    牧碧虚不要她自欺欺人,温柔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却又隐隐流露出一丝威胁。

    “你不看……”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引得她肌肤一阵痉挛,“我就让你尝尝被SJiNg之后,继续被顶撞的滋味……”

    叶棘浑身一颤,她自小在泥潭里m0爬打滚,自私自利,不守信义,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从前她以为牧碧虚风度翩翩,温柔和善,是有世家高洁之风的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