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他或许没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五官扭曲，皮肤乌青，目光怨毒。
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诡奴，不再是人类了。
艾阳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跳到了第一排靠走廊的位置。
这个位置他之前没有坐过，所以刚一坐下，右侧的乘客就问他，“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艾阳生回答，“我会取代他们的位置。”
说罢，他打算起身，却发现他的屁股牢牢的粘在了座椅上，无法离开。
怎么回事？难道这句话不管用了吗？
“桀桀桀桀桀桀。”
车厢内好几个乘客发出一阵怪笑，艾阳生看到，他们的脸高度腐败，散发着恶心的腐臭，嘴里和眼眶里涌出大量蛆虫。
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样子。
“你说谎！”这些乘客们齐齐说，“你刚才从第2排坐到了最后一排，却没有取代任何人的位置，你在说谎。”
“你说谎！”
“你说谎！”
“你说谎！”
整齐划一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巨大，震得艾阳生耳膜发疼。在这些声音中，忽然出现了一道不同的声音：
“谢伟，于峰，严玫玫都是好孩子，就别取代他们了。干脆取代陈骞好了。”
“他是坏人，死有余辜。”
“取代了他，你就没有说谎。”
这道声音极为低沉，但在喧闹的“你说谎”三个字中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如附骨之疽，充满了蛊惑，似乎慢慢就要刻入心里。
艾阳生看见，原本放在他口袋里的那把匕首，忽然慢慢的漂起来，悬浮在他对面的空中。
“拿起这把匕首，取代陈骞吧。”
他已经彻底堕落，成为了诡奴，不再是人类了。
艾阳生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跳到了第一排靠走廊的位置。
这个位置他之前没有坐过，所以刚一坐下，右侧的乘客就问他，“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艾阳生回答，“我会取代他们的位置。”
说罢，他打算起身，却发现他的屁股牢牢的粘在了座椅上，无法离开。
怎么回事？难道这句话不管用了吗？
“桀桀桀桀桀桀。”
车厢内好几个乘客发出一阵怪笑，艾阳生看到，他们的脸高度腐败，散发着恶心的腐臭，嘴里和眼眶里涌出大量蛆虫。
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样子。
“你说谎！”这些乘客们齐齐说，“你刚才从第2排坐到了最后一排，却没有取代任何人的位置，你在说谎。”
“你说谎！”
“你说谎！”
“你说谎！”
整齐划一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巨大，震得艾阳生耳膜发疼。在这些声音中，忽然出现了一道不同的声音：
“谢伟，于峰，严玫玫都是好孩子，就别取代他们了。干脆取代陈骞好了。”
“他是坏人，死有余辜。”
“取代了他，你就没有说谎。”
这道声音极为低沉，但在喧闹的“你说谎”三个字中却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如附骨之疽，充满了蛊惑，似乎慢慢就要刻入心里。
艾阳生看见，原本放在他口袋里的那把匕首，忽然慢慢的漂起来，悬浮在他对面的空中。
“拿起这把匕首，取代陈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