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凤婉又举起一个花瓶要砸,林墨急忙上前几步,将江凤婉的右手给死死的握住了,旋即说了一句,让江凤婉僵在原地的话语。

    “十夫人,你的戏着实演得不错。”

    要摔花瓶的手顿时停住了,只是高高的将花瓶举着,江凤婉道“上卿大人,您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戏,贱妾听不明白。”

    将江凤婉举着花瓶放回架子上,再次向立在原地的江凤婉缓缓走去,林墨莞尔一笑道“不明白?哦,不,十夫人,您呀,什么都明白。”

    望着林墨又向自己逼近,江凤婉也开始再次向后退,没有多少步,便又退倒了墙上,没了退路,眼中依旧是那惊惧不安之色。

    “上卿大人,贱妾求您了,您就……”

    没有让江凤婉再说下,将江凤婉壁咚在墙上,右手大拇指再次轻抚上那吐吸着粗气的淡淡红唇,淡淡的道“十夫人,这戏再演下去可就没意思了,您若还要继续演下去,本卿可就真的走了哦。”

    闻听此言,江凤婉立即收住了继续求饶的话锋,身体不在颤颤巍巍的的,脸上的惊惧之色?瞬间不再,取而代之的疑惑之色。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林墨,江凤婉将整个身体靠在墙上,疑惑不解的道“上卿大人,您到底在说什么,贱妾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此时,江凤婉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都变了,不再那般柔柔弱弱与娇滴滴的,反倒是给人一种颇为危险的感觉,眸中更是仿佛带起了淡淡的流光。

    “十夫人听不懂?”林墨哈哈一笑,左手猛的一把搂住江凤婉的纤腰,右手一把将江凤婉的下巴挑起,沉声道“那好吧,既然十夫人说听不懂,那本卿就不辞辛苦一下,为十夫人您解释解释吧。”

    “好啊,那贱妾洗耳恭听。”

    然而这一次,被林墨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猛地抱住了腰,江凤婉却是没有半点儿要挣扎的迹象,只是一双含着某种流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林墨。

    右手大拇指再次轻抚上那诱人的淡淡红唇,林墨微笑道“十夫人,瞧瞧您这淡淡的却诱人的红唇,这哪里像是为卢刺史的死而悲伤的呀。”

    说着,林墨的目光在江凤婉那妆容与发髻上示意了一圈,又道“瞧瞧,您这发髻整齐极了,妆容虽然朴素,但是将您衬托得是极为明艳啊。”

    右手从红唇轻抚向那轮廓分明的玉颊抚去,林墨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道“这恐怕是您收到要去院中集合的指令后,在房中特意化妆了一番的吧?哦,容本卿想想,为你化妆的,恐怕就是那个又琴吧。”

    “上卿大人的话,让凤婉愈发的糊涂了。”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然而江凤婉已经将双手主动环上了林墨的脖子,唇边带上淡淡的笑意,微微踮起脚尖,在林墨耳畔吐气如兰的道“上卿大人,凤婉平素里就喜欢这样打扮自己,难道不行吗?”

    “行,当然行,十夫人想怎么打扮当然是您的自由。”

    嘴上这样说着,林墨的右手突然一动,捉住那束衣纱带的一角,左手一用力将江凤婉像跳交际舞似的旋转着推了出去……

    白色的束衣纱带被扯下,林墨身形再动,又拽住江凤婉所穿的素净的白色水墨外衫的一只袖角,瞬间便在旋转中那外衫给脱了下来,而后顺手便扔在了室内的木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