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都去看过心理医生了,医生说他有点应激障碍,跟他聊了很久,下次再去时,又说可能当时处于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很多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会多少有点,他不算个例。

    后来再不适的时候,阮宁几乎已经自暴自弃了,他蜷进被子里,再次用往常的办法缓解焦虑的情绪。

    阮宁听见张恒已经回来了,这让他更加兴奋。隔着床帘,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更何况那是喜欢的人,太刺激了,阮宁有一种当着他的面做爱的感觉。

    他开始自慰。

    阮宁的手指是葱白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甚至泛着淡淡的粉色,他脱掉内衣内裤,一手夹弄着鲜艳奶头,一手蜿蜒向下,没有遇到任何体毛阻隔,路过颤颤站起的阴茎,摸进流水的美穴里面。

    他把双腿分的很开,小逼的颜色和外面的肌肤一样,白里透红,干干净净,扒开缝隙,他熟练地找到嫩红的阴蒂,就着流出的穴中黏液,轻轻揉掐了起来。

    “哈……”一口气颤了好几个音,强烈而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他细窄的腰肢一下就软了,连忙闭上嘴巴,眼睛茫然的看着床顶,随着手指的律动感受着一波一波酥软的快感。

    穴里的黏液慢慢涌出,他施加了点力度,阴蒂很快肿了起来。阮宁努力忘记黑暗的东西,让自己注意着床帘外面的动静——张恒坐在下面,没有上床休息,不知道在干什么。

    穴肉抽搐蠕动着,阮宁自虐般用手指摩擦着,他幻想有烫热的鸡巴贴在逼穴上,最好是张恒的,来回肏他的软肉,张恒一定会控制不住流汗喘息吧,阮宁放肆想象着。

    他漂亮手指搅揉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累积着,一浪高出一浪,阮宁的小逼快要受不了了,简直要尿出来。

    阴唇后面自发的抽动不停,床上的美人断断续续地挺动腰肢,宛如失水挣扎的鱼,他敏感到连自慰都承受不住,不停流着骚水。

    阮宁用揉胸的那只手死死捂住嘴巴,闭上眼睛听着外面张恒的动静,拼命压低声音哼了一声——他高潮了!

    大股的骚水喷射出来,阮宁无力去堵,透明的逼水顺着白生生的指缝流出来,快要滴到床单上。

    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味道。阴茎还硬着,没能射出来。阮宁不管它,他坐了起来,餍足般喘了口气,高潮后的身体泛懒,他把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纸拉出一截去擦。

    他大意了,坐的有些歪,喷涌的骚水完全浸透了几层纸巾,手指湿淋淋的,没有干净的东西可以擦了。

    阮宁抬起手指,凑到鼻尖上闻了一下,骚甜的味道几乎瞬间就让他羞红了身体。

    “……张恒。”阮宁撩开一点点帘子,低头轻轻喊坐在下面的人。

    “嗯?”张恒靠在椅子上,闻声仰头看他。

    看着张恒那张英俊的脸,阮宁内心涌上几缕罪恶感,他放缓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甜腻,小声说:“嗯……我的一卷卫生纸放在下面桌上,你能帮我递一下吗?”

    张恒愣住了。男生寝室、卫生纸、密闭的床帘、以及这个点还不午睡,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某些色情的举动。

    阮宁倒是觉得没怎么,他说完以后又想了想,补充一句:“我有点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