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他充血的脸颊在闻元白手心蹭了蹭,乖巧得像一只被人虐待过的小猫,根本不敢反抗。

    闻元白脸色冷漠,似乎不为所动,抬起手臂,没什么联系地圈住他的上半身,将人提了起来,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夏乐被那强壮有力的臂膀挟持住了上半身,勒得他想吐,却不敢发出半点反抗,咬着忍受着这极为粗暴的动作。

    闻元白没有带着他回自己的住的房间,而是随意找了一个休息间,像是这个轰趴馆里唱歌的地方。

    夏乐被毫不留情地扔在沙发上,弹性的沙发也让他脑袋撞得嗡嗡作响,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撑着手臂看着他。

    闻元白站着,只开了一个小灯,他低着头,脸上阴影显得莫名森冷:“鸡巴不硬操不了你这个骚货。”

    夏乐听见这话,身体下意识发抖,他从未想过闻元白是这种人,说话这般粗俗,他明明是贵公子般的人物。

    “知道要怎么样让我硬起来吗?”闻元白嗓音冷冷淡淡,像是凿不开的坚冰。

    夏乐脸上的眼泪又仿佛下雨般落下,止不住般,委屈可怜又无助。

    像一只小白兔。

    小白兔颤颤巍巍地点头,声音带着喘息的声音:“会......”

    他伸手想要解下闻元白的裤子。

    男人攥住他的手腕,他拧着眉:“我是在强奸你吗?哭什么?”

    夏乐手指微微曲着,握着拳,头摇晃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眼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不......不是的。”

    “做爱,要笑着做,夏乐。”闻元白扔出一句话,伸手狠狠捏了一把他细腻的脸颊。

    夏乐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表情。

    在夏乐成功吃到闻元白的性器之前,闻元白还强制他漱口了。

    夏乐看着眼前热乎乎的、半软着也依旧能看出规格的性器,耳根无意识地红,闻元白的性器不能说很好看。

    颜色是深褐色的,阴毛又黑又浓,但是却没有什么异味,像是一个黑褐色的巧克力冰棒。

    夏乐脑袋里一瞬间疑惑了,明明闻元白全身都这么白,鸡巴却这么黑,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但是不等他想太多,身体上那痒得钻心的感觉占据了他的脑袋,让他除了含住这个大鸡巴,没有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