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更合适的。

    付岑盯着天花板,好半天,缓缓出了口气。

    “……”

    她闭上眼,觉得有句话挺对的。

    这样的人,无论是不是熟识,都会印象深刻。

    何况自己曾经的确图谋不轨过。

    这么一想,好像以一种社会性死亡的办法要到联系方式了也不太亏。

    付岑自得其乐地想,连坏心情都去了不少。

    之后的几天,家里的餐桌氛围不算好。

    即便是年纪小如付成乐,也敏锐地注意到了付鹏程对付岑的冷淡。

    付岑当然没觉得有什么,她早习惯了对方的家长作风,因而也依旧泰然自若上班下班,早上问好也跟按时打卡一样。

    “早就说了,你该回国外去。”

    在再一次付成了上门直接对线的时候,付岑望着小萝卜头得意洋洋的眼神,心情不算好,终于没忍住,叹了口气。

    “不是我不想走,是有人不让我走。”

    付岑笑着掠过萝卜头胸前的红领巾,蹲下来苦口婆心,“少

    先队员的基本品德是助人为乐,如果你愿意发扬品德,帮姐姐这个忙的话,就去跟他们好好说说,姐姐谢谢你。”

    反而把人小鬼大的小孩儿弄懵了。

    阮情不想她走,付鹏程就心软地劝他。

    这么一看,付鹏程的确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不然也不会每一次她那个老弟不吃番茄的时候,都笑咪咪地把番茄放进自己的碟子里,一点不管阮情在旁边微恼的神色。

    付岑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面不改色地把盘里的番茄拨弄到一边,脑子里是自己的盘算。

    她在国外的时候,一直在坚持做文稿兼职,加上毕业工作了两三年存下来的工资,还算有些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