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睡意涌上来,慢慢入睡。

    第二天起床沈霭量了□□温,37.8,还有一点发烧。

    沈霭把药和病历之类的都放在一个小包里再塞进书包,坐上车去了医院。

    她到班里的时候人还不多,沈霭把书包放到座位上,去接了一杯温水。

    喝下味道古怪的口服液之后她赶紧闷了一口水冲下舌头上的味道:“真难喝。”

    白天上上课,中间被班主任叫出去过一次问过情况,也同意了她晚自习的请假。

    夏前业知道之后倒是对着她长吁短叹了一会儿,一副她得了重病要不久于人世的样子,沈霭对此的反应把他的娃娃脸揉红了。

    手感很好,越柔越软。

    夏前业捂着自己微微发疼的脸幽幽道:“那是因为快要被你揉烂了。”

    沈霭:你这话我没法接。

    但是:“我是病人嘛。”

    这个理由还是可以说的,,况且:“居然敢取笑一个病人,你良心被你自己吃了吗?”

    夏前业反应迅速:“你才是,居然人身攻击,说我是狗就过分了。”

    沈霭:“你这是对号入座,我可没说你是狗。”

    谢临冬:这么精神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

    到了下午放学,沈霭把书包收拾好,以及难得要带回家写的作业。

    坐在里面那一侧的少年正等着她,他不想那样分明地注视着她,便游离着目光,余光看到她背着书包起身他也就跟着起来。

    女孩若有所觉般转过头:“一起走吗?”

    谢临冬看着她,神色平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在渐渐加快,咚咚地好像要跳出一直以来藏身的胸腔,他说:“嗯。”

    两个人并排走着,走到校门口平静地道别。

    沈霭找到自家的车,上去之后钟叔对她说:“小姐,沈先生说问问您去不去他投资的一个疗养院,今晚他可能没法回家,可以安排您看完病住在那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