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小药和江司匀这才发现装作宅院是被人废弃的,从外面看矮墙斑斑驳驳,朱红的大门上的外漆都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

    一把黑色的大铁锁将矮墙分割为内外两端。

    苏小药指了指大铁锁抬头问道:“阿匀,门锁着呢,不然我们去找人来帮忙?”

    江司匀看了眼那被铁锈覆盖的大铁锁,唇角角弯了弯。

    “不用,我有办法,不过得借你簪子一用。”

    苏小药疑惑的将头上唯一一根簪子摘下,递给江司匀。

    她忽然想到什么:“阿匀,你该不会是想撬锁吧?”

    听到这里,江司匀的脸上蓦的一红。

    苏小药抱着手崇拜的看着江司匀:“阿匀,我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对你的崇拜了,你太牛了!”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被苏小药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司匀面上赧然,冷白的脸颊渐渐泛红。

    “我先试试。”

    而后,他便半蹲下身子,小心的将银簪子插了进去,微红的耳尖贴近铁锁,神色认真的转动了起来。

    金色的阳光洒在少年清隽的五官上,为他披上了一层耀眼的细纱。

    少年眉眼俊雅,神色认真,在阳光下美的就想一幅画。

    苏小药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双手托腮,目光灼灼的盯着撬锁的少年。

    明明是那么克己复礼的一个人儿,却偏偏为了自己溜门撬锁。

    现在的苏小药越发觉得能嫁到江家是她的福气,也许在江司匀走后,她大概率不会离开江家。

    江司匀待她这么好,来而不往非礼也,那她也愿意帮江司匀赡养父母,直到他们都离开。

    可苏小药不会知道,当年江司匀带着林青几个闯荡江湖的时候,这些事情全都是小菜一碟。

    很快就听咔哒一声,铁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