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是老湖涂了吗?

    还是,居心叵测!

    若非陈慎德高望重,郑琦真想喷一把。

    陈慎说道:“引入北疆军,若是北疆军诚心平叛,那么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心怀叵测,这便是鹬蚌相争。”

    长安,要做渔翁。

    不得不说,陈慎这个主意太令人心动了。

    皇帝澹澹的道:“杨逆不会为朕火中取栗,此事,再议。”

    是啊!

    郑琦说道:“将心比己,换了谁,也不会在这个关头出兵平叛。陛下,英明。”

    杨松成见陈慎微怒,就说道:“叛军不得人心,已然是强弩之末,不足为虑。”

    晚些散去。

    陈慎身边的官员叹道:“相公何苦为此争执?再说了,国丈那话下官也觉着没错,叛军,真不得人心。”

    陈慎默然,良久,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可他,更不得人心。”

    前方一阵喧哗。

    “宫中不得奔跑!”

    有内侍在厉喝。

    侍卫们手按刀柄,目光炯炯的盯着急奔而来的两个使者。

    “大事!大事!”

    “闪开!”

    两个使者甩开拉扯,继续奔跑。

    陈慎止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