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桃招招手,“接着走啊。”

    见戈枭表情依旧不悦,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扶桃想他脾气大,便折回去推他的后背。

    “走啦走啦。”

    扶桃废了老大力才将他推得挪动一点,好在戈枭终于勉强动了起来。

    这下,她是不敢再随便开玩笑了。

    两人一路默不吭声回到山洞底下的屋子。

    扶桃进屋后就开始找纸笔,找完就坐了下来,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和祁瑾说的,但是等握着笔的那一刻,又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冥想了一会儿,她提笔落下第一句话:邬怿,我有在想你。

    她不习惯用毛笔,所以每个字写的都很大,就是防止墨晕开糊掉。

    戈枭没站多远,刚好看得见。

    扶桃察觉他落在自己纸上的目光。矫情话被人瞧见,她感到十分羞耻,立即用袖子挡起来。

    “你的字为何变得这般难看?”戈枭不是没见过扶桃的字,以前常常检查她的课业。

    “我这是故意的!”扶桃听他问了这点才想起他肯定看过原主的字,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编胡话,“如果半路被人截胡,也没人认得出是我写的。”

    “认不认得出有什么关系吗?”戈枭斜了她一眼。能用这种口吻说这种话,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害羞不行吗?”扶桃怕被揭穿,紧张得脸颊微红。

    戈枭见她如此,没再接着盘问她。

    趁着扶桃写信的功夫,他去准备除去妖气的事宜。

    先前他是自己去的妖气,没人帮忙就略微麻烦。不过扶桃这就不一样了,只需要每天用药水浸泡一个时辰,他运功将她体内的所有妖气逼出就好。

    之所以会有剔骨一般的痛是因为妖精身上的气息是渗入在身体的每一点部位,外界的功力剐蹭着骨血必然会产生剧烈的疼痛。

    扶桃见戈枭终于离开,她沉下心将处境换种方式叙述一遍。

    大抵就是家里有事,估计需要等几年才能相见,这些年不要太想她,但也不能不想,不要喜欢上别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