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地方,能直接看到舞台上表演的人的动作和神态。

    “总把头,魁首,明爷,请坐。”

    “尝尝二爷这里的茶。”

    落座之后,张启山给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将茶倒上。

    一会之后,二月红登台,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看着摇头晃脑的陈玉楼和张启山一眼,明鲤和鹧鸪哨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这东西太过高雅,他们两没有陈玉楼和张启山这么高的艺术造诣,实在不是他们的菜。

    不过来看二月红唱戏的人还是挺多的,整个戏园子满满当当的都塞满了。

    在人群中,明鲤还发现了好几个外国人。

    一段唱完之后,二月红去后台换装接着登台演唱,整整在台上唱了两个多小时。

    陈玉楼和张启山听的津津有味,明鲤和鹧鸪哨已经让伙计续了好几壶茶,厕所都上了两次了。

    “三弟,四弟,醒醒。”

    “散场了?”

    明鲤和鹧鸪哨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下面大厅已经空了。

    咿咿呀呀的跟催眠曲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哈哈……,要是让二爷知道他的戏让魁首和明爷睡了过去,心里定然十分过意不去。”

    看着迷迷糊糊的明鲤和鹧鸪哨,张启山忍不住摇头大笑。

    作为潭州花鼓戏的头把交椅,只要有二月红登台演唱,戏园子哪一次不是爆满?

    要是让潭州的戏迷知道有人在二月红的专场上睡觉,非得用口水将其喷死不可。

    “我们兄弟两造诣不够,对戏曲这类高雅的东西实在听不太懂,让佛爷看笑话了。”

    “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说的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