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没病,两人也没必要住在一起,傅新城有忄生功能bq障碍,也就是俗称的“阳痿”,跟他在一起也做不了什么。

    一个人最惨也不过如此,姜寻唏嘘,马上就要嗝屁不说,临死前连doi的乐趣也没有了,真是惨他妈给惨开门,惨到家了。

    姜寻上床前把一楼灯全都关了,半夜起床上厕所,发现灯又全开着。

    他明明都关了,谁给打开的?

    姜寻有些窒息,不由自主的想起听过的鬼故事,什么红衣服的女人,墙里的尸体等等等等。越想越凉嗖嗖的,傅家房子又大,阴气森森,姜寻壮着胆子又把灯全关了,赶紧关好门上床。

    不要再想了,世上哪来的鬼,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他从来没干过坏事,要找也不该找他啊。

    姜寻躺了好一会才睡着,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又醒过来,起身一看,外面灯又双叒叕被打开!!

    姜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气不敢喘,火速蒙上被子,一直到天亮都没敢露头,也不去管灯了,亮着就亮着吧,想必傅家不差那点电费。

    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挂着两个黑眼圈,打着哈欠进了厨房,竟然看到傅新城在餐桌旁坐着。

    比他昨天见到的更虚弱。

    但是眼睛很亮,看见他来放下杯子,笑眯眯地道:“睡得好吗?”

    姜寻点点头:“挺好的。”

    “是吗?那为什么黑眼圈这么大,脸色并不像睡得很好的样子呢。”傅新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轻轻拄着下巴。

    就算睡得不好也不能说啊,姜寻有苦说不出,问道:“傅少——”

    傅新城打断他:“都结婚了,咳咳,叫我新城吧。”

    叫名字也太过亲密了吧,虽然姜寻有求必应,还是叫不出口,“我还是叫傅少吧,傅少听着比较亲密。”

    傅新城无所谓:“随便你。”

    姜寻道:“傅少,你们家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啊?比如说,谁不小心猝死了,或者抑郁而终?”像傅家这种豪宅,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吧。

    他看这宅子也有些年头了,谁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事呢。

    傅新城看着他,漆黑的瞳仁摸不清情绪,一杯水喝了好半天也没喝完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