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豆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得慢慢来。”他说,“现在你们缺乏沟通与相处,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慢慢化解心结,但不能以你现在的身份。”

    炎烈反复咀嚼了他话中的含义,随即又道:“你继续。”

    他是赞同了齐萧的想法,不可否认他的话很有道理,但话谁都会说,不拿出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就是空谈。

    齐萧朝炎烈勾了勾手指,在他耳旁耳语。

    听的同时,炎烈的脸色彩变幻,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冷沉。

    久久,他都没有说话,齐萧知道,他是肯定了他的安排。

    炎烈在黑市连夜订制了一张人.皮.面具,随即跟家人做了一下大概的交代,知道事实真相的方凌,对于叶雅琪是说不出的歉疚,哭着让炎烈早日把她的儿媳妇带回来。

    关于殷正以前干的荒唐事,炎烈没有找他理论,因为他的心脏越来越不好了,他总是说他的日子是按天计算的。

    炎烈想让他安度晚年,也就把所有的事都瞒了下来。

    很可笑,他居然不是炎家的后人,而是殷永年的兄弟殷正的儿子。

    而他最放不下心的是小雅。

    金钟将孩子掉包,他把女儿接回来的时候,孩子十分虚弱,幸亏艾薇丝衣不解带的照顾,小小的她才有所好转。

    而玫瑰夫人突然得了中风,身体每况日下,为怕她受刺激,他让长辈们三缄其口,不把他的身世说出来,炎爸炎妈很配合,因为他们一直没有孩子,虽然炎烈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

    今日,是他以炎烈的身份最后一次见叶雅琪,至少是在她气消之前的最后一次。

    他早早的在威利堡门口等她,其实他一早掌握了她的行踪,包括梁冰的收留,都是他一手安排。

    他知道她不想见到他,所以只想她能在他的视线范围,这样他才会安心。

    可是,她偏偏一次又一次地离开,让他终日惶恐不安。

    她缓缓从城堡里面走出,他在前头等着,西装革履,站得笔挺。

    可她却对他视而不见。

    她与他擦身而过,那只属于她独有的香气飘入鼻腔,他才如梦初醒,快步跟上了她,“我这是最后一次打扰你,奶奶一直说很想你,你也知道她老人家年纪大了,没多少日子了。”

    听罢,叶雅琪顿住了脚步,她转向他道:“我会去看她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