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湿了一片,塞德烦躁地“啧”了声,他道:“再忍忍,再忍忍。”这话压得紧,也不知是在对谁说。

    男人许是听到声响,黑羽微掀,迷蒙的眸子晕着水渍,湿湿潮潮地看来。

    “……”塞德只觉“咔”的一声,脑中的弦断了。

    等他回过神来后,自己已经站在了男人面前。

    他紧紧盯着身下的男人。

    [叮~]

    [前方即将到达目的地。]

    塞德像是没听到一般,他微微俯身,从外看,高大的身形拢着的阴影缓缓将男人覆住。

    离得近了,男人喘息的热气都能清晰感知。塞德盯着男人红润的唇,他记得这里又软又热,很会吸鸡巴。下腹的烈火愈燃愈烈,他抬手就要揉上男人的唇角。

    “唔……”周牧迷蒙的视线努力凝住,眼前的人背着光,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般,沉沉压来。他毫无反抗之力,只满心惶然,“不……塞德,不要让我、恨你……”

    男人喘着,声音软而无力,就像是阵轻飘飘的风般,于塞德而言,却如同扇来一个响亮的耳光。他顿了顿,欲揉上男人唇角的手猛地抓住沙发椅背,手背绷起青筋。

    [叮~]

    [已到达目的地。]

    塞德没动,他浑身紧绷,就像是某种僵持般。

    “放过、我……”

    “……”塞德嘴角紧抿,豁然起身,抓起一旁周牧喝了口水的杯子头也不回地下车。

    现代的医疗下,一些常见的春药,通过对体液的分析就能检测出来。想了想,塞德还给自己拿了副降情欲的药剂,并且超剂量地连灌了两支。

    而当他拎着东西回来后,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靡艳的腥甜。

    塞德只觉自己像是闯入了对方的领域般,鼻间呼进的满是丝缕淫香,携着漫不经心的缠绵挑逗,却将他整个人都浸透。

    他又感觉自己买到了假药。因为本已平息的欲火就像是汹涌的潮水,下一浪又反扑而来。

    而沙发上竟不见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