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噎得吴冠文提酒猛灌。

    ......

    “这吴大人,总是在乎些微名节。”

    吕洪茂到得银杏坊,已是正午光景。

    将牧州刑部,下发的赦免文书过了一遍,苏野却是一笑置之。

    “先生托我问你,有没有当仵作的打算?”

    见得苏野,并非想象中那般高兴。

    吕洪茂便又提起一事。

    “州郡仵作,可有官阶?”

    “想什么呢。”

    吕二郎抓起一把果脯,疏懒着靠在床头:“这行当都吃死人饭,虽说和官家走得近,却连固定俸禄都没有。”

    “那便是编外人员了?”

    经吕洪茂一剖析,苏野却是来了兴致。

    看来这年头的大肃,和平行世界里的大唐相当,法医尚在启蒙阶段,还未纳入正式编制。没有编制,行事却是自在了许多。

    所有州府,最能接近秘密的,是一州法曹。

    接下来,则是封疆大吏的刺史。

    除此之外,硬要找出一人。

    便是仵作。

    “如此,多谢吴大人了。”

    知晓吴冠文是因为苏牧辰的事,没能帮他寻到更多关于成人礼的资料,便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他推荐到牧州案牍库。

    苏野当即起身,朝作为信使的吕洪茂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