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肠绞痛就是这?”林绿为自己的频频失神而找补。

    “嗯。”贺彦灵心里记挂着哥哥,没空打球、没空敷衍,随便打发了林绿。

    他的嘴唇被情欲折磨得泛出诱惑的朱红,看起来又软又嫩,说出的话却冷酷无情。贺彦灵嗓音微哑道:“你让开,我要打车回家了。”

    林绿目瞪口呆。

    ……

    想到那日情景,林绿忿忿转眼。

    所以这两兄弟都够骚浪贱的,大庭广众之下莫名发情。贺含云算正经的了,又说什么被捉弄,但哪个被捉弄的人会在教室打飞机?

    简直不敢想!

    他林绿又不欠姓贺的,给弟弟当完自慰的门神,又开始给哥哥当打手枪的遮羞布,哪里方便哪里搬?

    心思活泛了,就不想帮忙望风了。

    林绿微转过头,从肩颈缝隙斜看下去,发觉贺家两兄弟真是遗传了父母的所有优点,相貌生得极好。

    那贺含云鼻梁秀挺,脸庞瓷白,躲在镜片后的眼尾细细上翘,勾出一汪春水,眼珠倒是黑沉沉,仿佛要吸走日光与月色。嘴唇微分,细细喘息,濡湿的气流让空气都燥热了几分。

    妖怪似的。

    这个妖怪的手还藏在桌子底下隐蔽地前后掼动,做些龌龊事。紧张隐忍的脸上缀着迷离失神的眼,仿佛一切矜持在如潮情欲里迷乱了。

    而林绿生的宽肩阔背,结结实实一堵肉墙,和墙壁一起把这个瘦削的少年圈在狭小空间里。

    林绿突然好馋,上次被贺彦灵勾起的食欲强压不得,又要在贺含云身上死灰复燃。

    怎么能这样骚。

    那贺含云正一边恨着贺彦灵,一边手淫自慰,但高潮迟迟不来,感觉仿佛卡在半山腰不上不下,差点儿让贺含云憋得厥过去。

    贺含云夹着腿,手掌在腿缝间穿梭,自虐般掐了一把湿硬的茎身,痛爽交加,竟然真的射了,他闷闷哼叫一声,黏腻的液体糊在五指间,腥热的一层膜,贺含云悄摸扯了两叠纸,低下头仔仔细细把手擦净。

    堕落这个东西真是无限的,贺含云盯着手里的脏纸团胡思乱想,带来了无数麻烦的贺彦灵藏在哪里呢?

    被掐狠了的阴茎还在泛痛,软成一条垂在裤子里,估计是肿了。可一想到贺彦灵也能感受到这种疼,贺含云心中竟升起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