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秦泽担任投资部总经理,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

    尽管这么说,但她神色平平淡淡,不惊不喜。

    “真不知道除了打游戏和工作,还有什么能让你关注的。”裴南曼摇头。

    “乐在其中。”苏钰呲牙,露出小女孩般的笑容。

    “打一局游戏顺便和人对喷半小时?”裴南曼好笑道。

    “不骂人打什么游戏,”苏钰淡淡道:“骂人我才有存在感。”

    裴南曼看着她,叹了口气。多少知道点她家里的事,乱七八糟的,不过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她自己不也一样,侄子侄女到现在都不肯回家。

    “你那个前夫还在沪市吗?”

    “被我揍了一顿,回去了。”裴南曼说,她家不止一本经,还有一本已经不属于她的经。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前夫倒有意思,对你这颗回头草情有独钟。”

    “不说这个好吧,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两人沉默着,或看窗外风景,或低头饮茶。

    苏钰忽然道:“我晚上约了秦泽吃饭。”

    似乎只有秦泽的事,才稍稍让裴南曼产生点兴趣,笑道:“单独吃饭?”

    “对的,算是我这个上司对下属的慰问。”苏钰喝着茶,想起一事,撇嘴道:“这小子可不安分,一有时间就找我要机密文件,客户资料、财务报表、市场调研、机构评估.....感觉我公司快被他摸清了。南曼,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打自立门户的鬼主意?”

    “怎么,想把他从总经理位置赶下去?”

    “那倒不用,”苏钰说:“我考虑给他点股份,把他留住。我是学管理和宏观经济的,就好比高居王座的皇帝。没有了冲锋陷阵的猛将,我也玩不转。你说过当钱累积到一定数量,挣钱就失去意义了。资本家从来不创造,只需要花点钱就有无数人替他们去创造。”

    “你确定能驾驭的住他?”裴南曼似笑非笑。

    苏钰仔细想了想,摇头叹气:“好像有点难,这家伙看似随和好说话,其实最听不进话,他太有主见了,甚至让我感觉刚愎自用。”

    “明天晚上再出来坐坐?”

    “那不行,晚上我要见网友。”苏钰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