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盯着怀清手里的食盒,险些都要哭出来了。

    南羌一双桃花眼泪汪汪的看着怀清。

    曾经她嬉笑为五斗米折腰,如今是真的为五斗米而折腰。

    从小到大,活了十多年,哪受过这样的苦,在南淮就算被慕嬷嬷吊起来,至少还有老梁头给她送吃的。哪有试过饿足一天一夜的,何况如今都饿足两天两夜了。

    南羌有气无力的起身,怀清拿出一个水壶,把南羌伸出来的手认真洗了一遍,又把饭菜递了进去。

    南羌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怀清看着南羌惨样,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有点太过了。

    怀清看着南羌脸颊瘦了一圈,一双眼下面乌青一片,整个人都蔫头耷脑,没点精神气。

    南羌吃饱,打了一个嗝,南羌吃饱了总算是有力气算账。

    南羌眯着眼打量怀清,谁知道这个臭道士这几天趁她入狱,这个出去逍遥快活。

    可怜的她,被忘在牢房里,饿了足足两天两夜!

    怀清看着南羌目光:“这两天进不来。我今儿进来都是花了好大的力气,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南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许无理取闹,旋即换上一副嬉皮笑脸。

    怀清扭开酒壶递给南羌,南羌一闻到酒的味道浑身精神。

    “如今的情形看来,再过两天你就能出来了。”

    南羌一听,眉头舒展,这鬼地方多待一天对她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南羌拧过头去,怀清自然读懂南羌眼神。

    “靖远王替你出面,这事顶多让你关几天。”

    也是,毕竟是太后的亲儿子,那可比济王那老东西关系强多了。

    南羌沾沾自喜,从今儿起她就是傍上靖远府这棵大树的人。

    她背后的势力就是靖远王,这往后谁敢对她多有不敬多有揣测。

    南羌喜上眉梢的时候,突然想起百腾阁这么一个棘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