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文雪茹还有他妻子在一边撺掇,他便萌生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元初!

    只要他能把元初要回来,主动权就在他手里了。

    如果元初听话还好,但她如果不听话,那么他就直接杀了她好了!

    杀了她,再伪造成意外。

    只要她死了,她背后的金主肯定就不会再对他家下手了。

    毕竟凡事都讲究一个利字,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是不可能给他带去任何利益的,自然也不会多花力气调查。

    只要那个人收手,他想挖元初的心脏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管了!而且文家的危机也能彻底解除。

    抱着这种念头,文天成也算豁出去了!这一次他花了很大功夫,才请来了一个很厉害的律师,并上下疏通了一遍,只要不出意外,将元初的抚养权要回来,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双方都不接受和解并都愿意出庭,这场官司很快就打响了。

    元初这边派出的并不是夜家的御用律师团,而是元云涛请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看上去很紧张,但他很便宜,文天成手里又没什么钱,只能请他了。

    不过他对这场官司很有信心,就算文天成是小初的亲爸又怎么样?他这边有小初的亲妈给他作证!孩子并不是他拐来的,而是她亲妈亲手交给他的,她的话还能没有用?

    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文家这一次是有备而来,对方那个消瘦的律师不等元春柔出场,就拿出了一份诊疗书,确诊元春柔患有精神病,她的话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这份诊疗书一出,元春柔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压下去了。

    元云涛这才感觉到了压力,紧接着,那个律师又拿出了一份“证据”。

    只听他说道,“元春柔曾经受文家雇佣,是文家的佣人,她在离开文家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可是后来,等文先生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文先生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但她刚生下来不久的孩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意有所指的看着元云涛,“而且被告和元春柔是一个村子出身,两人年纪相仿,被告曾经疯狂追求过元春柔,更为了元春柔才来到海中定居。

    原本他们已经有了结亲之意,可元春柔在受雇过程中,喜欢上了文先生,还爬床怀了他的孩子。

    被告知道这一切后,很可能因爱生恨,在元春柔失踪的这段时间找到了她,并疯狂报复了她,抢走了她的孩子,最终导致她发疯。”

    “你胡说!!”元云涛听他这一通胡编乱造,气得脸都红了!而他请来的那个新人律师面对对方的强大气场,只能结结巴巴的说。

    “这证据……不,不足,以上都是你的主观臆想……我的当事人可以告你诽谤!”

    场面一下就混乱起来,法官喊了一声肃静,文天成身边的律师才冷笑着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