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一个个都视她为眼中钉,她拿个休书又怎么了?

    慕榕越想越窝囊,忿忿不平地说道,“这对狗男女,成亲就成亲,犯得着一个两个都想要我的小命吗?本小姐成全他们还不行?”

    男人轻哼了声,慕榕对墨景熙态度丕变,恐怕是对四王爷娶侧妃一事耿耿于怀吧。

    “谋杀皇子,罪同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妳果真愿意让母族为之陪葬?”他眸光冷凝,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慕榕看,似乎想看穿她嬉皮笑脸之下的真实想法。

    慕榕闻言一惊,心头火起,很不服气地反问道,“王子犯法本该与庶民同罪,他想杀我可以,我谋杀亲夫就要诛九族?这是什么道理?”

    这种忒不平等的律法是谁定的?站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妳身上的伤...是墨景熙干的?”男人黑眸似乎幽暗了几分。

    “你说身为女子怎的就如此憋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才叫做美德?”慕榕心烦气躁的扒了扒长发,很是纠结。

    “他不是第一次打妳?”男人眉心堆起浅浅的蹙纹,英俊无俦的脸庞蒙上一层冷霜。

    “既然不能谋杀皇子,如果把他整得只留一口气,生活不能自理,那还要诛九族吗?”慕榕摩挲着下巴,苦苦思索。

    “......”

    男人终于理解两人的问题不在同一条轨道上,他问他的,她问她的,怕是再扯下去,黄花菜都凉了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眼看她脸色越发苍白,男人眸底闪过不豫之色,把手中的药瓶扔给她,“不想死的话,把这药吃了。”

    慕榕才稍稍恢复力气,手忙脚乱地接住药瓶,有点发懵,“我应该没严重到要死掉的地步吧?”

    男人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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