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银发外国佬对东方国度的传统文化了解并不深入,否则他该知道,直到高三毕业之前,学生们一切恋情都是不被允许的早恋,当他们在三个月之后跨入大学门槛,家里催谈恋爱的事立刻就摆到台面。

    这些,是土生土长的联邦佬无法理解的。

    宋星海不再多事,陷入柔软大床打滚。眼神还是控制不住地往壮男人身上看,擦干净精液的纸团扔在床上,那根粉红阴茎并未餍足,半勃起着被主人狠心斜放在内裤里。

    lenz站起身,提起内裤,薄薄黑色布料与冷白色肌肤对比强烈。宋星海笑得越来越垂涎,伸手照着男人挺翘的轮廓隔空轻扇。

    一巴掌肯定飞的很夸张,两巴掌能把两边屁股肉都打得嫣红,五指留痕。

    等lenz穿戴好,床上躺着的双性人已经假模假样裹在被子里睡下。他看着床上蜷着的一小团,心里燃烧的火慢慢熄灭。

    他知道宋星海没睡。

    “一会儿我来找你,别四处乱窜。”

    说完,风姿卓越离开。

    听见关门声,宋星海一骨碌坐起来,打开手机,翻看某个压缩文件。

    “这么重要的首次亮相还搞突袭,真是比期末考试故意出超纲卷还要可恶。”他点开的是参加这场宴会的人员名单以及部分资料,完全记住是不可能的,不过让他临场应对也够。

    毕竟傻乎乎只对着镜头笑,却不能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捞点情报,实在是可惜。

    宋星海正拿出备战高考的猛劲儿看资料,这边大伯电话已经打过来,问问他情况。

    虽然外界把伯侄两关系描述的一团糟,当事两人实际相处还是很融洽的。至少对于亲弟弟的遗孤,宋承德表现地比亲儿子还上心。

    寒暄之后,宋承德直奔主题,让宋星海爱惜点个人名声,收敛些。

    话语里并非严苛嗬啧,而是肉耳可闻的劝说和心疼。

    宋星海笑了笑,吊儿郎当的样子隔着电话线大伯父都能想象到:“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这样做,怎么能让对方相信我就是个脑袋空空的纨绔傀儡呢。”

    宋承德轻叹:“小宋,其实这些完全可以交给大伯处理……”

    宋星海摇头,收敛笑意,认真道:“您也说过,我已经成年,得尽快学会管理集团,加上下面人心浮动,如果我能抓出奸细,就有服众的理由。”

    宋承德明知侄子心意已决,但时不时还是老父亲一样想要把他从危险边缘劝回来。虽然派宋清誉和卫松同行,他还是不太放心。

    “你那个未婚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