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何故问这些?”

    她自暴自弃道:“你不是说他很抢手?知根知底,方便下手不是?”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觉得这个借口还算合理,颔首道,“你想知道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你们最常在一起玩什么?”

    “蹴鞠,赛马,打马球,投壶,双陆六博……”他只往寻常了说,附带的一些见不得人的玩意自是闭口不提,“不过予珹向来喜静,爱下棋爱诗文,偶尔来几局射覆,其余种种多半是被我强拖了去的。”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他爱玩的。

    符婉儿哦了一声,又随意问:“你们这辈小的,谁比较年长?”

    他答:“自是你二表哥姜宏轩,再有就是我大哥和你三表哥了。”

    “梁二公子……还有你呢。”

    “我俩差不多,他比我大几个月,但都是同辈中排后的了。”他揪了下她的小髻,“你更是后面,得叫我哥知道么?”

    她由他折腾头发,但哥哥是决计不会叫的。“那你在家中排行老几?”

    “行三。”

    “晏三。”她拍手笑道:“那我叫你晏三可好?你说过随我怎么叫你的。”

    他不反对,只道:“没大没小。”

    “古今文豪中,你们最敬佩谁的诗词文章?”

    “予珹偏爱东坡昌黎之盛世大流,我嘛,自来对前朝古人的调调不感兴趣,今人之中,唯有一人让我五体投地。”

    “谁?”

    他突然凑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姓晏,名淮,泽之也。”

    这张脸端的是美若冠玉,每处都透着矜贵人家的色泽,连头发丝儿也黑顺如绸,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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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初竟舍得剃,她冒出个不着边际的念头。再看一眼,又觉精致是精致极了,可那桀骜的眼神,满是野生生的张狂劲儿,好似更叫人惊心动魄,一时不由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