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突然出现的魔渊裂缝不知道尽头在哪儿,阮软身体一直往下掉,跟过来的小黑蛇也死死咬着她的袖子不松口。

    阮软被它气得不行,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轻之又轻,小心将它从袖口捞了过来。

    “你……”

    软阮软正想骂它一顿,却在看清它的模样后把重话都咽了回去。

    “诶诶,你别哭啊!”

    阮软手忙脚乱地给它擦眼泪,心里把怒气对准了系统。

    [艹,系统,想想办法!]

    系统:[……]

    阮软:“哎呀小祖宗,别哭了别哭了,我不骂你了还不行吗?”

    云序顿时哭的更凶了。

    阮软催系统:[系统,快想想办法,别干看着。]

    系统:[……]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时空的乱流里。

    它是真的服了。

    宿主你快死了知道吗?

    似乎连空间裂隙都看不下去了,一团黑色的罡风席卷着从远处涌来。

    要是没有云序,阮软说不定就让它刮一下了,但现在云序跟着她进来了,她不能死在这里,最起码要把云序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于是阮软伸出手,手中突然多了一个造型古朴的木笔。

    它没有笔尖,没有笔头,整个光秃秃的,就像是从哪棵树上随手掰下来的一根细枝,又被小孩子恶作剧般在上面刻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

    可只要有人看到它,就知道它是一只笔。

    系统看到它,头皮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