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去攀墙头。

    “你仔细着些,”云娇下意识往前探了半步。

    “放心,你哥哥我身手不凡,”秦南风手脚并用,不大费力气便又攀上了墙头,回头得意一笑,朝着云娇道“待会儿,我从正门进来。”

    说罢,朝着墙外跃了下去。

    云娇好笑的望着他下了墙,这才缓步回过身来。

    “你先起来再说吧,”上前一步,扶起了木槿,心中被她背叛的怨愤早已烟消云散,只余几分怜悯。

    “木槿,后来如何了?那陈画竹为何又指使你来害姑娘?”蒹葭走到近前,有些急切的抓住木槿的手。

    “陈画竹那个畜生,”木槿咬牙切齿“当初我本打算一根绳子吊死拉倒,他却拿出一样物件来,说我若是不听他的派遣,便将这物件送到我父母跟前……”

    “是何物件?”云娇皱眉,直觉定然不是什么好物什。

    “是……春……春宫图!”木槿泪水汹涌“里头那女子……便是我……”

    云娇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蒹葭也是目瞪口呆。

    木槿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递给了云娇“他将这本交付于我,言道‘须得时时刻刻贴身带着,否则要我好看’,我不敢毁去,也不敢违逆他的言语,更不敢寻死……

    姑娘,奴婢死了便也罢了,可奴婢不能连累父母兄嫂的名声,况且奴婢的二哥还不曾说亲……”

    云娇接过那册子才翻看了两页,便“啪”的一声用力合上,摔到一旁地上,再也看不下去。

    那册子不过十来页,却每页都画着男女不同姿势的图,男子的脸并不曾画出来,可那女子,一笔一划勾勒的恰到好处,逼真传神,一望便知是木槿。

    就连私处那一颗小黑痣,都半分不曾遗漏。

    云娇又恼又羞,这陈画竹真真的是卑鄙龌龊,下作肮脏,下流至极!

    竟做出这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简直匪夷所思,也亏他想得出!

    蒹葭更是白着一张脸,半晌才问道“可我们姑娘与他无冤无仇,不得半分交集,他为何要胁迫你害我们姑娘?”

    木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自我大病初愈之后,他便三天两头找我,除了……那事,便是问姑娘近况。

    好在姑娘也无甚见不得人之事,我便捡些无关紧要的说了,直至此番姑娘要来照顾老夫人,他不知为何,就命我……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