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电话平躺在床上,想着津帆、想着孟烟。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佣人说话声:“乔先生您睡了没有?秦小姐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想请您过去给她看看。”

    若没有这个电话,乔时宴应该会去,他想跟秦诗意过日子,这点诚意得有。

    但他正不舒服着,哪有心情理会?

    他一口回绝了:“睡了!”

    门口,佣人站了一会儿。

    她也并不蠢笨!虽说乔先生同秦小姐在一处,但是不是有句古话说得好,身在曹营心在汉!

    这乔先生啊,身子在秦小姐这里,心却在乔太太那儿。

    不不不,

    他也不愿意碰秦小姐了!

    两个佣人在楼梯口碰头,相互点了个头,说悄悄话儿——

    “乔先生敷衍呢!懒得去哄。”

    “那不气炸了?”

    “气炸又能怎么样?谁叫她少了一条腿、还没有生孩子的东西,她还指望着乔先生把她当宝贝哄呢!人刚刚打电话呢,在哄着乔太太......我看是忘不掉,以后还得复合!”

    “秦小姐那边怎么说?”

    ......

    方才的佣人,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笑笑:“咱俩唠唠磕,聊完了再上去侍候,要是她不小心屁滚尿流,咱们就趁机跟她提加工资,她现在那衰样儿,不想再让旁人看见的,一准给咱们加薪水。”

    两佣人会心一笑。

    她们敢这样埋汰秦诗意,无非是看出秦诗意在乔时宴的心里,没有那么重要罢了......不得宠便是原罪!

    二楼,秦诗意等不到乔时宴。

    她想拿佣人出气,她大声地叫着:“阿兰你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