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她们坐在对面街角的咖啡厅。

    沈夫人讲究。

    沈家下人送来一个食盒,里面放着一盒小点心,很是精美可爱。

    沈夫人取出来,叫孟烟尝尝。

    她说话时更是和风细雨,叫人舒服:“原本该多做几盒让津帆也尝尝的,但听辞书说津帆肚子不舒服,那便留到以后到家里再吃......家中厨子别的大本事没有,但是这红豆酥是一绝,听说祖上从前在宫里当过差。”

    “听说你喜欢红豆。”

    “真是巧得很!家里老爷子也喜欢得很,秋冬时每天一碗红豆百合汤饮呢。”

    ......

    她话里有话。

    孟烟心里明白——

    但她不忍心揭开母亲跳楼的真相,那太残忍了。

    她的出生,饱含母亲的血泪。

    即使是这样,儿时的记忆里母亲也从未责骂过她,甚至是很疼她的,她总是在傍晚的夕阳下搂着她、叫她小烟,母亲说:“长大像他该多好!”

    从前,孟烟不知道这个“他”是谁。

    现在她知道了......

    就在孟烟怔忡的时候,沈夫人惊呼一声:“这里竟然有一根白头发!小烟,我帮你拔掉......”

    孟烟回神,一根头发已经在沈夫人手里。

    她微微地笑:“拔掉了!”

    孟烟并未在意。

    沈夫人心里有事,只略略坐坐就先行离开了。

    沈夫人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