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他想,他不需要一点力气就能将她占为已有,他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能畅快地享受她的身子......进行一次久违的鱼水之欢。

    但是他的小烟哭了。

    她说不要,她整个身子都在抗拒他。

    乔时宴低头,脸面紧紧贴住她,他发出像是哀求一样的声音:“但是我想,小烟,我想得身体都疼了!给我一次好不好?”

    “不要。”她声音破碎。

    他没再说话,就只是紧搂着她,不愿意放开。

    半晌,他蓦地抱起她,将她带到了浴室里。

    他反锁了浴室门。

    他将她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自己拿了浴缸里的淋蓬头将冷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柱无情地冲刷在他健硕的身体上——

    他仰着头,望住她。

    他的黑眸里写着难耐、克制,所有的喘息都是上好的。

    他在她面前,尽情释放自己。

    她不肯看,于是背过身去,但他们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

    强弩之末时,

    他颤着嗓音唤了一声:“小烟。”

    ......

    酒店一墙之隔。

    那样大的动静,沈辞书自然听见了。

    他没有出声,他也没有去敲门,他只是站在自己套房的露台上,很淡地笑了一下......

    他第一次吸烟,当尼古丁吸入肺部的时候,呛得他生疼。

    风吹过,有什么东西在眼里隐隐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