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听着这话,想到原著中为了救战友牺牲的秦淮瑾,心中一紧,紧握住他的手小声说:“是啊,不管如何,活下来就好。”

    其实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

    两人来到警卫室,秦淮瑾看了眼手表,“不到八点,爸应该还没睡觉,可以打电话。”

    柳沉鱼踌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给贺世昌播了过去。

    转接好久之后,才有人接电话,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嘶哑。

    “你好,我是贺世昌,请讲。”

    柳沉鱼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听到老贺说完之后轻咳了几声,声音小应该是他捂住嘴巴了。

    “老贺,是我。”

    “老闺女啊,怎么了,姓秦的那小子给你气受了?”

    贺世昌惊讶于闺女这么晚来电话,原本弓着的身子瞬间站直,声音紧张地问。

    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一定是受委屈了,要不然他想不通是为什么柳沉鱼突然给他打电话。

    柳沉鱼喉咙发紧,轻声说:“那倒没有,他不敢,我就是突然想问你个问题。”

    她清了清嗓子,“能问吗?”

    知道闺女没受委屈,贺世昌松了口气,扶着桌子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说吧,爸爸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沉鱼撇嘴,“我没有在你们身边长大,找回来之后为什么你们跟刘芳的态度不一样?”

    贺世昌叹气,柳沉鱼找回来得很快,之后他出差演戏事情都堆在一起,他无暇顾及刚找回来的闺女。

    腊月好容易腾出时间来,发现孩子怯懦不已,他想过跟她谈谈,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儿。

    他们家是可以无惧流言把柳沉鱼留在家,但是秦淮瑾就完了。

    乱搞男女关系,作风不正,这几乎可以断了秦淮瑾以后的路。

    纸是包不住火的。

    再说了,最开始是他打秦淮瑾的主意,想把贺白梅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