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关在房间里,两天没有理她了。

      这让水心心里难过的同时,还有几分气愤。

      她隐约觉得两个人之前,就算是吵架什么的,也不会冷战的。她

      他忘了吗?

      只不过,她偶尔看到餐桌上的餐食,都是她喜欢的辣菜,问过厨房的阿姨,说,先生没有特殊的交待。

      那他一个病人,怎么受得了?

      晚上,萧崇靠在床头,看着文件。

      程岩端着晚饭进来,他抬了下眼,“她怎么样?”

      “夫人啊……挺好的,每日画画,还让人帮她买颜料了呢。”

      “心情怎么样?”他又问。

      程岩思考了半晌,“心情……应该还好吧,安安静静的,我们跟夫人都不熟的,她本来就是个安静的人,不爱大闹,就是以前看见夫人见着您的时候,会笑的开心些。”

      萧崇沉思了片刻,“她有问起我吗?”

      程岩摇头,“没有。”

      萧崇没再说话了,开始默默的吃饭。

      今日有鸡汤,只不过这鸡汤看上去不油腻,鸡丝更是软烂入味。

      他喝了一碗,“告诉阿姨,明日再做这鸡汤,这汤不错。”

      程岩点头,“行。”

      翌日,程岩刚来,就看到夫人在厨房里,盯着砂锅。

      “夫人,您现在都给先生熬汤了,怎么不去看看他?”

      “我为什么要看他呢?我们在冷战。”他愿意冷战,就冷战吧,随着他。

      程岩:“……谁说的,谁说的,他不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