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话题聊的太过,默契的停下,默契的沉默。

    李知对厉敬焰压根没感觉,硬要说一个,怕厉敬焰,不知是那双恶兽的深渊般的眼神,还是他的身份。

    怕被察觉秘密,找到蛛丝马迹。

    只到这儿,仅此而已。

    李知继续吃冰淇淋,右侧脸颊边火辣辣的,嗯,确定了,就是太子爷在瞪她,太子爷不喜欢他聊别的男人。

    也可能是不让她谈及厉敬焰。

    晚餐后,盛君野提议去当地酒吧感受一下,李知乖乖牵着宴沉,在风雪之中,这一身的清冽肃冷,雪压不弯的傲骨寒梅。

    “呵呵。”

    “傻笑什么。”宴沉看向她,含情眼幽幽寒意。

    她双手缠上来搂着胳膊,小小的脸藏在帽檐下,娇俏艳美,嗓音柔软,“去年梅邬,找您前,我在拐角后的走廊来回踱步,偷偷看了很多次,总是抬起脚步又收回去。”

    “脑子什么都想过,得不得被丢到大门口,得不得被揪回主包众目睽睽公开处刑,得不得让保镖跳出来啪啪扇我大嘴巴子。”

    “我就想啊想啊,想着主包时您看我的眼神,不确定什么意思,但跟梁浩然想接近我时……”

    “跟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胸腔快被心跳撑破。”

    宴沉停下脚步,吐出一口白雾,烟蒂弹到一侧的垃圾桶边,“第一句话是什么?”

    “宴先生,我想跟着您。”

    男人抽出胳膊,冷意的傲慢,迈步就走,“没兴趣,不养。”

    李知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仰头看着飘散的雪,小跑着追上来,从背后抱着他,耍赖。

    “不行,就要养,就要缠。”

    宴沉脚步没停,背后搂着的人像个企鹅,踩着他的脚印跟着。

    宴沉哼笑,这是知道说错话,来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