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技仍旧生涩蹩脚。

    啃咬,吮舔。

    皆是乱糟糟。

    不如他那般放肆,动不动咬破嘴唇,试探着力道,在不犯错的边缘疯狂来回挑衅。

    后来找到点窍门,就显得急迫跟无意识的霸道。

    “腰腰——”

    她的那点微恼跟不解,宴沉心知肚明。

    她笨拙,想法多。

    容易想岔,想歪。

    “宴先生没有不要你,不想嘴疼,不想手软就别招我。”

    他眸色渐浓,指腹揉着她发烫的嘴唇,蹭去嘴角的水渍,“看不出,我想弄你吗?”

    “腰腰说的,不能闯红灯。”

    她脸皮一臊,窝进怀里,“我没有。”

    “那就是能闯?”

    “……不能!”

    逗她永远这么有趣。

    宴沉搂紧她,埋首在颈窝处,湿濡热意的鼻息喷散,“老子想画画,想弄你,想亲你的纹身,想咬你,要看你哭,听你求饶……”

    “想一次次的把你弄脏,看你撒娇服软。”

    “还有,绝对服从。”

    前面都是他堕落的荒唐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