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绕过户外草坪,把一众在草坪里享受晚宴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李知坐的右侧,脑子开小差没注意。

    觉得没人,后车门开了,她搂着男人耍赖。

    笑的极好看的恃宠而骄,她不知这个蹭男人颈窝的动作会不会不喜欢,可她觉得很舒服。

    “脸是一天比一天大。”

    男人不轻不重的训她,与其说训,都是宠,反正千安听着就是宠。

    她说,“您说过我脸小,小小的是美人脸。”

    的确说过。

    床上温存的时候讲的。

    贵公子被逗笑,心情转好,抱着人下车,标准的公主抱毫不费劲儿,夜色的灯下她一头长发散在贵公子白色衬衣上,被夜风勾着,穿着小白鞋的脚晃来晃去看得出心情很好。

    姑娘声音小,在笑,柔软的很好听。

    贵公子嗓音略大,似训斥。

    “惯的你!”

    然后走远了,视野没太清晰,似乎姑娘仰着头在做亲昵的事,贵公子未言后颈微微低下去。

    邵慎时收回目光,先出声,“这给宠的,老子跟他一条开裆裤长大,摔断腿都没能让他背一下。”

    盛君野嘟哝,“邵哥,你有面跟新欢比?”

    那确实比不了。

    只要李知一直得宠,那就永远是新欢。

    不得宠的,就是旧物。

    可不敢称一句旧爱。

    是过去,是一段不敢对外宣扬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