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李知就去菜市场忙活,死皮赖脸加撒娇,硬是跟熟悉的家禽档老板给她搞来一只有年头的走地鸡。

    挑了早上菜市最新鲜的菜回了家好一番忙活。

    特别是鸡汤,文火慢熬小心翼翼,一直到晚上才联系太子爷。

    李知:【您今晚过来吗。】

    11:【哪儿?】

    李知:【君越。】

    11:【不。】

    人都没在君越,好意思问他过不过去。

    过了一刻钟,消息又过来。

    李知:【宴先生一切顺利吗?】

    太子爷不想回,至少现在不想回。

    对面的宴老爷子搁下一粒白子,“想把你爸架空?”

    贵公子搁下手机,端起红酒呷了口,“像吗?”

    宴老爷子只笑不说话。

    “爷爷,我也爱权,只是没那能耐争,想坐享其成。那个高位置我资历不足,但父亲不一样。”

    “等父亲谋事成功,我受荫蔽,狐假虎威。”

    宴老爷子观棋盘,“你爸有意跟你和解。”

    “成年旧事,有什么需要和解的。”

    他不和解。

    不论是谁,做过的事都得自己担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