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她是疯的。

    宴沉盯着她,眸色复杂,“我几时亲口跟你说过不要你?”

    “是我自己不好意思。”李知心里还在耿耿于怀。

    “谁不生病,生病怎么叫狼狈?”

    “宴沉——”

    “别乱动!”他话说晚了,尖锐的笔尖在她皮肤上带出一道血痕,抽了纸巾摁着,冷下脸来,“谁让你乱动,就不怕笔尖戳脖颈去!”

    李知不理会,跟耍赖似的搂着他。

    “宴沉。”

    “我……”

    贵公子眸色微沉,猜测姑娘打算讲什么,别又是他不爱听的话,招人心烦。

    “我,我想你。”

    “是想说这个?”宴沉揉着她后脑勺,接的头发还是碍事,摸着不舒服,他挺喜欢在姑娘趴怀里的时候,指腹轻轻按压她后脑。

    李知抿抿嘴,藏着情绪,“是。”

    “真是?”

    “是。”

    “你的想就是,没电话没消息,上下嘴皮一碰就是想。”

    她带点委屈,“怕你拒接,也怕你嫌烦不愿看。”

    “这不是理由,腰腰。”

    “行,只要您不嫌我烦,我就打也发消息。”

    “看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