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学什么?”

    姑娘欲盖弥彰的吃了勺绿豆汤,“您的名字。”

    “现在不学。”

    “为什么啊。”

    男人低头,轻咬她耳朵,“现在学,腰腰忘得快,做的时候学……”

    “腰腰才经久不忘。”

    “你……”

    她脸皮臊的慌,“宴先生,您现在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梅邬见您的时候高山仰止,疏冷凌冽都不敢近身,您现在太,太滑头!”

    “哦,不敢近身?”他把人拨过来,抵在书桌边,捏着她下巴,“不敢近身还要跟我?”

    李知壮着点胆子嘟哝,“是您先勾引我。”

    “盯着你看,就是勾引?”

    她实诚的点头,“对,狐狸精就是这么勾人的。”

    宴沉闷声一笑,唇瓣若即若离,呼吸勾缠在一起,“我在腰腰这儿,成狐狸精了?”

    “本来就是。”

    男人身体的力道压过来,手掌带着热意,指腹薄茧似深了些,触过脊椎又麻又烫。

    “那,勾着了吗?”

    姑娘往怀里靠,纤细的手臂缠着他,掠过衬衣的衣领摸着后脑勺短短的有些硬,扎的人发痒的头发。

    嗫嚅着‘嗯’了声,娇娇软软。

    白色卡通印花的T恤勾在她细细的臂弯里,还有肩带也这么勾着,李知又心焦又臊又舍不得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