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敬仲伸手从病床一侧的抽屉里,把里面的各种病例和片子拿了出来。

    “我不会看这些东西。”

    云轩瞄了一眼云敬仲递来的东西,摇了摇头。

    “什么,你不会看片子?”

    许敬仲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云先生是怎么看病的呢?”

    云轩摇了摇头说道:“中医治病无非是望闻问切四种,片子这种东西我从没有接触过。”

    许敬仲继续问道:“你没有接触过,那请问云医生毕业于哪所医学院,学中医跟着的又是哪位师父呢?”

    “我没有上过医学院,至于我的师父,就算是跟你说了恐怕你也不认识。”

    许安然在一旁惊讶地说道:“云医生,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你没有上过医学院?那你有行医执证吗?”

    “当然没有,我以前治病的时候,没有人跟我要过这种东西。”

    “可是,您不是国医圣……”

    “简直胡闹!”

    许敬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骂道:“让一个连学都没上过的年轻人,过来骗我说什么是国医圣手,简直太过分了。”

    “安然你立刻把许昌盛给我叫回来,我要好好地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盼着我死的吗?”

    许安然急忙解释道:“爷爷,大哥的电话没人接,可能现在正在忙呢,要不先让云医生看看,说不定真的有本事儿。”

    许敬仲大怒,直接拍桌子骂道:“看什么看,连片子都看不懂的人,从哪找来的庸医糊弄我,真是……”

    话还没说完,许敬仲的脸瞬间苍白了下去,直接痛苦的捂着心口踉跄的倒了下去。

    “爷爷,您怎么了?”

    “药,药……!”

    许敬仲结结巴巴的指着桌子上说道。

    许安然急忙拿起桌上的硝酸甘油药瓶,可是一打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一颗药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