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人能在永丰村作威作福,全靠躲在县令身后狐假虎威的小儿子。

    一旦钱诚真的送信给他救过的那位将军,人家或许真会过问一二。

    唐县令再能装,也不敢在三品官面前装腔作势,更别提一个小小县承。

    “阿诚,你真要如此绝情吗?”

    朱宝菊舍不下那二百两,但又怕大儿子真的去告状。

    别看钱明现在是县承,以后保不准唐县令走后他儿子就是县令…

    权衡利弊下,钱里正黑着脸去到卧寝,从暗格里取了二百两银票出来。

    对他来说二百两不算什么,毕竟他小儿子一年都不止孝敬这些。

    他在意的是大儿子竟如此不顾情面,以前他就知道大儿子跟其他两个儿子不一样,今日这番局面,他也无话可说。

    “拿着你的赏赐,滚出钱家!”

    朱宝菊还想说什么,但一想到自己还有三个儿子,顿时变了副姿态。

    “滚的越远越好,今儿我就放话出去,谁要敢在村里卖你房子和田地,我能叫他们家好过了才怪。”

    院子外围的都是人,一个二个脸色巨变。

    对于他们来说得罪,谁都别得罪村里正,新来的顾家有本事,他们可没那本事。

    等钱诚回到郭家,郭翠蓉已惊醒来,得知自己怀有身孕一个半月后,顿时喜极而泣。

    常芳用药十分精准,喝下一碗药,郭翠荣的精神就好了许多。

    过家人对两人更是感恩戴德,就差没给跪下磕两个了。

    常芳已经习惯古人的感谢方式,随口应付了几句,将手里已经包好的药交给钱老汉夫妇。

    “大娘,这药一日喝两次,三副药喝完就能好,但胎像稳固前尽量少活动。”

    “是,是,我们一定把人照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