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衙役没办法,拿起两只大锤“咚咚咚”敲了三声冤鼓。

    “这总行了吧?”

    可谁知开门的人竟扭头进了县衙,并直接落上门栓。

    只隔着门扬声道,“县令大人身体不适,暂时无法上堂,有事押后再审。”

    安水郡守直接气笑了。

    幸亏他没让衙役们跟过来,而是只带袁衙役一个人立在县衙门口。

    否则,还看不到如此残忍的现状,如此势力的嘴脸。

    “好一个斜阳县令,好一个斜阳县。”安水郡守呼吸一顿,轻拍手掌。

    数十个衙役整齐上前,以袁衙役为首,对着县衙大门猛踹几脚。

    也就眨眼的功夫,刚才还无情关闭的大门,直挺挺倒下。

    里头散懒地衙役们吓了一跳,刚想蹦起来呵斥。

    看到安水郡守身后数十个笔挺威武的衙役,又吓得闭上了嘴,四散逃去。

    安水郡守冷着脸坐上主位,头顶明镜高悬,脚踩惊堂桌案。

    袁衙役带领队伍冲进后院,把正在休息的斜阳县令夫妇全都捉了过来。

    “大胆斜阳县令!”

    惊堂木一拍,案审就此开始。

    起初百姓只是好奇地探头探脑,当发现被审的竟然是斜阳县的父母官时,全都惊讶地奔走相告。

    不多时,冤鼓跟前就挤满了人。

    姜笙身为一个小不点,被挤地头都要飞掉,但为了大哥,她还是义无反顾地盘踞在县衙门口第一线。

    起初斜阳县令还有点懵,试图跟安水郡守沟通同袍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