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的手碰的有点红了,孟清澜的眼泪更加忍不住了,跪在了云珞珈的面前,抱着她的手放声痛哭。

    “对不起娘娘,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哭的伤心,而且是根本控制不住的势头,逐渐有些撕心裂肺。

    见状,云珞珈没有再去阻止她,也没劝说她别哭。

    她实在是过于压抑了,有的时候哭出来会更好一些。

    眼泪这个东西是可以宣泄心中情绪的,哭出来也许就好了。

    云珞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着哭着趴到了她的腿上,心里叹息。

    她时常觉得孟清澜有些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闷,也知道她一直都未曾真正的走出来,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导她。

    还是徐中铭给了他启发,加上李彦的事情刺激到了孟清澜。

    虽然伤疤揭开了会疼,可是从来没有长好,而且还在背地里溃烂的伤疤,就是要揭开,剜掉上面的腐肉,才能够长出新的肉,伤口才有可能愈合。

    所谓的不破不立,死而后生。

    这个伤疤必须要揭开,重新治疗,让它痊愈。

    孟清澜哭了很久,直到外面传来给君青宴请安的声音,她才赶紧离开云珞珈的腿,抬手去擦眼泪。

    君青宴刚进门,就看到云珞珈给他使眼色,让他出去。

    他稍愣了一瞬,看到跪在地上哭的眼睛通红的孟清澜,了然点头,赶紧退了出去。

    他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没谁了,皇后想踢下床就踢下床,一个眼神就得滚回去继续看奏折。

    这奏折也不知道为何永远都看不完。

    孟清澜正准备起身离开,一回头发现皇帝走了。

    “没事了,他还有事要忙,你坐着我们说说话。”

    云珞珈拉着孟清澜坐下,孟清澜便知道是云珞珈让君青宴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