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她亲手做下的那些壮举,还是把人交给了桐长老。

    “你就是那个拆了我傀儡人的时镜?”玉长老冷哼一声,目光上下打量时镜。

    “看你也不像是能办到的样子。”

    时镜干笑,“侥幸而已。”

    玉长老听见她地形容,脸霎时一黑。

    侥幸什么。

    侥幸能拆了他的傀儡人?

    “时镜,擅自拆了玉长老炼制的傀儡,你还不知悔改。”桐长老恨铁不成钢地到:“给我站好了。”

    时镜腰背下意识挺直,稍息立正。

    这是上辈子带来深入骨髓的习惯了。

    桐长老看了后却轻声咳了咳,心里嘟哝着。

    也不用这么如临大敌吧,他又不会吃人。

    “事到如今也不问你是怎么拆的了。”桐长老清了清嗓,“你呢就去给玉长老做三日的帮工,重新给他炼制出一具傀儡。”

    “啊?”时镜呆住了。

    那她下午的结界课不是泡汤了?

    “啊什么啊,给我快去。”桐长老看到她就头疼,现在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时镜。

    时镜被桐长老抵押给了玉长老,稍稍安抚了后者心里的怨气。

    玉长老将她带到炼器峰。

    走进殿内,时镜原本失落的心情瞬间好了。

    她盯着殿内最中央放着的一口大鼎,眼神惊叹,“哇,好大的鼎。”

    玉长老刚要露出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