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花魁和绝色花魁的初夜拍卖,激起了一场轰动的竞价风波。
“一千两!”
“两千两!”
“三千两!”
竞价声此起彼伏,叫卖声达到了高潮。
“五千两!”宋向洲忽然大声喊道,屋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疯了吧!”棠羡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五千两,睡一个花魁的初夜?他知道宋向洲家里有钱,但也不至于这么挥霍吧。
棠鸢嘴角抽了抽,忽然拉了拉燕泉的袖子,小声说:“棠蜜根本不是处子,哪里来的初夜?”
这话让燕泉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无奈地看着那洋洋得意拍得花魁初夜的宋向洲。
冤大头啊!
棠蜜见自己的初夜竟然被拍出五千两的高价,瞬间笑得合不拢嘴。
当初她和棠博远商量好了,自己为弦乐楼造势,但初夜的钱必须归她自己,棠博远也同意了。
发财了!发财了!
棠蜜激动地想着,打算明日就去锦绣坊订制一件精美的紫色华服,还要买悦鸢银楼最贵的朱钗,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惊艳全城。
弦乐楼的后半场,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人回房享乐。他们一屋子人也都各自散去。
走出弦乐楼的门,棠鸢忽然拉住了燕泉的袖子,压低声音说道:“燕郎,我想去看看!”
燕泉愣了一下,“你想看什么?”
“你说棠蜜的初夜没了,她怎么卖?宋向洲阅女无数,怎么可能被她骗?如果棠蜜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这样做,我觉得她一定还有什么手段。”棠鸢思索着。
燕泉哭笑不得,“行了吧,你管人家这么多干什么,太晚了,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