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仰头,最好把座椅后放一些,不然我不怎么方便。”我戴着一次性手套说道。

    盛晏庭可真听话,当即后放座椅,然后仰靠在座椅里。

    咳。

    从我所在的角度看去,是如雕塑一般流畅的五官,消瘦而坚毅下巴下面又是格外凸出的大喉结。

    就很好亲。

    不经意间撞上他漆黑眼眸,我赶紧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

    轻咳一声凑过去。

    掀开他的领口一看,当即倒抽了口凉气。

    领口下面的肌肤更严重,一道道的伤口像是被小刀划开了似的,红色血水已经淌到了锁骨以下。

    “要不去医院吧。”瞧着只是抓伤挠伤,架不住伤口多,我怕感染。

    盛晏庭没事人一样的,枕着手臂望着我。

    “不用。”

    “那、那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我尽量轻一点。”上药这种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可是这一刻,却莫名的紧张。

    看向盛晏庭的眼神除了心疼,就是鼻腔酸酸的,盛晏庭究竟从多大开始承受这一切的?

    一想到许馨月主功的领域,我又是一阵心疼。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盛晏庭和许馨月的童年并不快乐,难怪他一向以高冷示人,又不喜与人亲近。

    还喜欢独来独往。

    并非他天性如此,而是他的童年太过痛苦。

    “心疼我?”他突然伸手,捏住我下巴。

    逼我抬头看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