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花洒。

    思绪有些乱。

    三件礼服,三个款式,一件类似于婚纱的样式,还有一件露背式的鱼尾敬酒服和端庄大气的新中式旗袍。

    在童女士的指挥下,我一一试穿。

    尺寸惊人的适合我。

    童女士白了我一眼,“没想到盛晏庭的眼睛就是尺啊,既然如此,不用找人改尺寸正好省了我的事。”

    童女士让我把礼服换下来,然后下楼吃饭。

    “知道了。”

    我这样回复的同时,手指死死的捏着手中的礼服。

    童女士或许不知道标上的“ss”是什么意思,我却非常清楚,这些礼服也是曾经属于苏苏的。

    就像抽屉里的深海玫瑰是一样的,都是曾经属于苏苏的。

    有那么一刻。

    我真想发信息问问盛晏庭,为什么总是要把曾经属于苏苏的东西,转而拿给我?

    深海玫瑰可以不提,因为再想买到比它更贵的钻戒并不容易。

    可是礼服呢?

    放眼江城,乃至全国,需要用在订婚上的礼服,款式、品牌数不胜数。

    为什么偏偏送来三件都标着“ss”的礼服?

    存心恶心我吗?

    这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刚睡着没多久,门外传来童女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