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桃歌肚子里调侃老爹一句,笑道:“儿子知道了。”

    李白垚递过来一枚腰牌,上面阳刻中书二字,“替你谋了份闲差,拿着吧。”

    李桃歌恭敬接过腰牌,翻过来,阳刻主事小字,疑惑道:“爹,这主事官职大吗?我才进入国子监没多久,您就赐予我官职,怕别人说闲话。”

    李白垚无所谓一笑,“中书省官员众多,主事不过是传递折子的八品末流,你在西疆立下赫赫战功,本该晋升为八品乃至七品武将,现如今赐予一份八品下的闲职,有何不当?谁敢说闲话,尽管来凤阁找我争辩。”

    有老爹给吃定心丸,李桃歌开心收入怀中。

    李白垚郑重道:“主事虽然品秩微末,可毕竟是中书省的官员,到了六部九寺五监,依旧会被奉为上宾。听南宫献说,你不是想查流放途中是谁在捣鬼吗?有了这枚腰牌,除了皇宫以外,任你随意进入,若是有人敢拦,以中书省之名威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