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问道:“什么叫‘应’是?到底是不是?”

    上官若离冷着脸道:“日子太短,我把脉技术有限,赶紧请我父亲来吧。”

    钱老太立刻吩咐腿快的小丫鬟去请人。

    怀疑覃惠萍有孕,上官若离不敢下药,怕影响胎儿。

    用针灸止泻止吐。

    然后,用空间灵泉水冲了红糖水,喂给她。

    钱老太还用上了偏方,烧了大蒜,煮了鸡蛋抠出鸡蛋黄。

    覃惠萍醒了,让吃什么吃什么。

    止住了吐泻。

    圆润的小脸儿煞白的,让人看了就心疼。

    还懂事地安慰大家:“我没事,奶,婆母、四婶儿,你们别担心。”

    有丫鬟禀报道:“覃太太来了。”

    覃惠萍都虚脱了,这么大的事儿,陪嫁下人早就去通知覃家了。

    钱老太赶紧迎出去,笑道:“亲家来了,快进来,孩子没事了,别着急。”

    态度小心翼翼又讨好。

    人家孩子病成这样,怎么说,自家人都有责任。

    覃太太现在什么都听不见,急地满脑门子汗,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

    声音里带着哭腔:“闺女,闺女!你怎么样了?”

    覃惠萍一听母亲的声音,就绷不住了,哭了出来。

    “母亲……呜呜……”

    “闺女!”覃太太冲到床边,抓住了覃惠萍的手,“你怎么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