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想说。

    她回新加坡之后,他偶然会不知不觉开车到了她楼下,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了很久。以

    前隔几天来一次,好像成了习惯。习惯一旦要改变,人是很不舒服的。

    他今天在街上,看到了她的汽车,仔细确认的确是她汽车的牌号,还是他帮忙办的。他

    不知是谁偷了她的汽车,还是她回来了,故而他一路跟了过来。

    瞧见是她时,心里就好像有个火把,点燃了黢黑的夜,一切那么明亮又温暖。

    只是,这二货作死,正在沙滩上玩。他

    很想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也很想问:“你找死吗?哪怕是新加坡,也不是每个海滩都可以赤脚玩吧?”可

    这些话,最终都变成了一句:“疼不疼?”司

    玉藻有种血汩汩流淌的错觉,心里很害怕,脚上就显得格外的疼:“疼极了,我会不会失血过多要死了?”

    “还没有到失血过多的地步。”张辛眉道,“宋游,开快一点。”

    宋游一直不敢说话。

    他没有阻止玉藻,也没有亲自下去检查沙滩,才让玉藻的脚受伤,这是他做下属的失职。凭

    借着超高的车技,宋游把两个小时的路,花了四十分钟就开完了。玉

    藻的脚还是不停流血。

    张辛眉和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还以为下学期才可以见到你。”

    “原本是的,但是我有点事没忙完。我姑父的学生在上海开了个小诊所,我可以去那边实习,和在新加坡一样,所以就回来了。”司玉藻道。

    张辛眉问:“还有吗?”

    “还有什么?”司玉藻唇色有点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你回来的理由,还有吗?”他的目光略微有点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