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往着魏南晚瞅了过来。

    施管事面色一沉,对着小玲呵斥道:“没问你话,插什么嘴,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来人,掌嘴!”

    两个丫鬟上前,一个夹住小玲,另一个拿着一把戒尺走到了小玲的跟前。

    小玲面色一白,身子已开始涩涩发抖,“管事饶命,管事饶命!”

    “掌嘴二十!”施管

    事却是不留分毫情面。

    啪!啪!

    一声声戒尺拍打肌肤的声音不绝于耳。

    没一会儿,那小玲的脸便已被打得红肿一片,嘴角裂开,满嘴都是鲜血。

    “魏姑娘为何不解释一下,为何这药是在你屋内出现呢?”一道娇娇脆脆的声音响起,魏南晚抬眸望去,果然是赵娅荟在说话。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这下魏南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摆明了是针对她而设的局,她脸上平静无波,道:“我不明白赵姑娘说这话的意思。”

    赵娅荟冷笑道:“魏姑娘难道没听这丫鬟说,她可是从你的床边拾到这药的。”

    “呵呵,这栽赃陷害的把戏太过于拙劣了。”魏南晚瞥了眼受罚的小玲,随后视线扫过众人的脸上。

    “别以为这么说,你就能脱了干系!”赵娅荟说道,其余一些美人皆摆出了看热闹的脸庞。

    倒是任琉杏忍不住地帮魏南晚辩解道:“兴许真的如魏姑娘所说,这药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还会是谁的,难不成是你的?”赵娅荟瞪了任琉杏一眼。

    任琉杏被噎得满脸通红,讪讪地退到了后面。

    而施管事这会儿却像是置身事外般的,任由赵娅荟趾高气扬地说着。

    魏南晚倒是淡定无比,道:“这春金散既是禁药,那想买到可非一般人能做到,而我不过是刚来没多久的外人,又有什么本事能在这里买到呢?更何况我这几日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里。若

    说我一早就在外面买了带过来,那你们可曾想过,我是被族长带回来的,我身上有没有这种药他定然能察觉到。”

    施管事沉吟不语,她说得对,族长带着她回来,她有没有藏药那族长最是清楚不过了。